衡量一个社会好坏的重要因素就是看它是否允许人们成为边缘人. 而有些国家的可怕之处就在于, 它们的思想中容不下愤世嫉俗者或边缘人.
Susan Sontang
Susan Sontang
- 现在我意识到人们把“侵略”当成一个非常贬义的词, 这是一种伪善. 因为这个社会早已卷入对大自然和自然秩序的公开侵略.
- 部分关于爱情和现代意识形态认为爱与性是一体的,它们可以是,但我认为其中一方必定会消损。
- 在某种深层次的意义上,作家的假期应该是避世的,就像画家一样。
- 有人曾经问毕加索为什么从来不旅行,他回答说”我在头脑中旅行。”
- 如果你想在”还不错”、”有前途”的基础上有所超越,真正承担完成一步巨著的风险,作为作家或者画家,唯一的可能就是经年累月的工作,所以你必须留在家里。
- 当你对世界产生一个幻想、提出一个主题或形象,你就要承担这个不可控制也无法减轻的艰巨任务。这可能是人们有时更愿意保持沉默的另外一个直接原因。你想跟其他人分享你的想象,但是另一方面,你又不想为这架每天都要吞噬无数想象、目标、结果和观点的机器提供燃料。
- 最高级的中立不是”我不想选边站”的态度,而是同情。这意味着你真的看到了更多东西,而不是简单地将人们划分为不同的阵营。
- 最让我困扰的是,在世界上绝大多数地方,仅有的社会批评都来自国家自身。我认为即便是抱着不切实际的空想,也应该有自由之士想要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努力去摧毁幻象、谎言和煽动,应该有人出来让事物更复杂,因为如果随波逐流,事物会不可避免地变得越来越简单。但是对于我来说,最可怕的莫过于对我已经说过和写过的东西感到认同——那是最让我不安的,因为那就意味着我停止思考的。
Stephen Edwin King
写了畅销小说, 但在美国文坛上,却像个新兴的暴发户, 只能孤芳自赏. 代表主流的“美国国家图书基金会”从来不曾正眼看待过他.
1923年终于获得“美国国家图书基金会”终身成就奖.
- 任何靠创作维生的男人或女人都必须这样, 一个活在正常的世界上….另一个创造世界,他们是两个人, 至少是两个人. * The Dark Half 1989*
- 我依然喜欢好故事, 爱听好故事, 也爱讲好故事. 你也许知道(或在乎), 也许不知道(或不在乎), 我出版这本和下面两本书, 赚了大钱. 如果你在乎, 那你也应该知道, 在“写”这件事上, 我并没有得到一文钱. **正如其他自发性的事情一样, 写作本身是超乎金钱之外的. 钱当然是好的, 不过在创作时, 你最好不要太去想钱. 这种想, 只会让创作过程便秘而已. **
- 尽管他碰到不少麻烦, 还是继续过他的日子. 世界上其他成千上万的人却办不到, 他们不愿意或没有能力这么做, 其中许多人根本没有被关在牢里, 却还是不懂得过日子.
- 我在这儿做的事与我在外面的工作并没有太大的不同。我教你一条冷血定律好了:个人或公司需要专业理财协助的程度和他们所压榨的人数,恰好成正比。
- 陷入困境时,人的反应其实只有两种,假设有间屋子里满是稀有的名画古董,雷德?再假设屋主听说有飓风要来?他可能会有两种反应:第一种人总是怀抱最乐观的期望,认为飓风或许会转向,老天爷不会让该死的飓风摧毁了伦勃朗、德加的名画;万一飓风真的来了,反正这些东西也都保过险了。另一种人认定飓风一定会来,他的屋子绝对会遭殃。如果气象局说飓风转向了,这个家伙仍然假定飓风会回过头来摧毁他的房子。因此他做了最坏的打算,因为他知道只要为最坏的结果预先做好准备,那么抱着乐观的期望就没关系。
- 怀抱着最好的希望,但预做最坏的打算——如此而已。捏造假名只是为了保存老本,只不过是在飓风来临之前,先把古董字画搬走罢了。但是我从来不曾料想到,这飓风……竟然会吹这么久.
- 安迪代表了在我内心深处、他们永远也封锁不住的那个部分,当监狱铁门最后终于为我开启,我穿着廉价西装、带着二十块钱走出监狱大门时,会感到欢欣鼓舞的那个部分。不管其他部分的我当时是多么老态龙钟、狼狈、害怕,那部分的我仍然会欢欣雀跃。但是我想,就那个部分而言,安迪所拥有的比我多很多,而且也比我懂得利用它。
- 有些鸟儿天生就是关不住的,它们的羽毛太鲜明,歌声太甜美、也太狂野了,所以你只能放它们走,否则哪天你打开笼子喂它们时,它们也会想办法扬长而去。你知道把它们关住是不对的,所以你会为它们感到高兴,但如此一来,你住的地方仍然会因为它们离去而显得更加黯淡和空虚。
- 记住,“希望”是个好东西,也许是世间最好的东西,好东西永远不会消逝的。我希望这封信会找到你,而且找到你的时候,你过得很好。
- 我还在想,我该怎么办?但毫无疑问,只有两条路可走。使劲活下去,或使劲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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