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社会之战

现实本身是没什么意义的,它不能创造东西,或者解决问题。它们只是存在在那里。它们是否有意义,它们是否解决问题以及如何解决问题——这取决于我们如何对待它们

民族气质当然是存在的。但是,它并未给我们揭示出任何真正的行为本质,而只是一个事实:说某人是肤浅草率的,而另外某人是深刻透彻的,这个事实并未告诉我们谁更可能犯罪。

每个国家的决策都只是其自身的决策,而不用着拉出其民族本性或者是过去的传统来解释辩护。

关于纳粹主义,或者关于其他种种历史现象,最经不起推敲的理论,就是那些试图以某种特定的制度或者某种地理位置的巧合,来解释或阐释其意义和起源问题。

为了战胜极权主义, 我们必须重新构建一个功能性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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