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

存在着一种极为重要的特质，它是人、城市、建筑或荒野的生命与精神的根本准则。这种特质客观明确，但却无法命名。

建筑、城市的好坏之别是一个客观的问题。它是健康与疾病之别，完整与分裂之别，自持与自毁之别。在健康、完整、有生气和自持的世界中，人们自己就是充满活力、自我创造的。在分裂和自毁的世界中，人们无法生存，他们将不可避免地走入自我毁灭的悲惨境地。

这种特质是任何东西中部存在的最基本的特质。

它是摆脱了内部矛盾的一种微妙的自由。

自身同一的系统具有这种特质，分裂的系统则缺乏这种特质。

系统若忠实于自己内在之力，就具有这种特质，若不忠实于自己内在之力，便不具有这一特质。

系统自身和谐时，便具有这种特质，系统自身混乱时，便缺乏这种特质。

这一特质不能命名。

这并不意味着它含糊不清。它不能命名是因为它是精确的。词语不能传达，因为它比词更精确。特质本身是明确的，没有忽略任何什么，但你选择来表达它的每个词都有含糊的边缘和扩展，从而模糊了特质的基本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