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与种子
建筑和城市中的这种特质不能建造,只能间接地由人们日常活动来产生,正如一朵花不能制造,却只能从种子中产生一样。
无名特质不能制造,只能由一个过程来产生。
它能从你的活动中涌现出;它能自在地涌出,却不能制造。它不能被造出、想出、设计出。只有当它从自动产生的过程涌出时,它才出现。
我们必须完全放弃那种认为它是我们有意识地靠在绘图板上绘图来抓住的某种东西的想法。
生活的特质在于:它不能制造,只能产生。
当一件东西被造出时,其中有制造者的意愿。但当它被产生时,它是通过无我规则的操纵,作用于情境的现实,自动产生了特质而自由地被产生的。
当一件东西被造出时,其中有制造者的意愿。但当它被产生时,是通过无我规则的操纵,作用于情境的现实,自动产生了特质而自由地被产生的。
当笔法作为一个过程的最终结果来看待时,也就是当过程的作用力取代了作者难懂的意愿之时,它就变得很美。作者放松了其意愿,而让过程来接替。
任何有生气的东西只有作为一个作用力接替主观创造活动的过程的最终结果才能得到。
在我们的时代,已经逐渐把艺术品看成是创造者心中构想的一个“创造”。
产生这样一个整体看来是一项不朽的业绩:它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令人生畏的巨大;它使人不得不肃然起敬;我们明白它是多么的艰巨;我们也许畏缩不前,除非我们对自己的力量非常有把握;我们畏惧它。
无名特质决不能象这样产生。
反之,想象一个规则简单的系统,这些规则未被复杂化而被耐心地加以应用,直到它们逐渐形成一个东西。东西可以逐渐形成,并立刻全部建造,或逐次建造。掌握制作,不在于某种莫测的自我深度,而在于简单地把握过程的步骤,在于这些步骤的限定。**
作为生命基础的有机系统的极大的复杂性不能直接地创造,它只能间接地产生。
在一个接近自然特征的系统中,各部分必须以几乎无穷的精密度相适应,这就要求适应的过程始终贯穿整个系统。
这就需要每一部分,在每一层次上,不管多小,都具有适应其自身过程的能力。
除非每部分是自动的,否则这不会发生。